讲述人:贺兰县法院执行干警 高耀武
2022年,小张离婚后,儿子判归她抚养,前夫小马每月支付抚养费并定期探望儿子。谁知,一次探望时,小马未经小张同意就将孩子从宁夏带到他的工作地成都生活,迟迟不归。焦急万分的小张到贺兰县法院申请立案执行,我第一时间与小马进行了电话沟通,得到小马愿意支付拖欠抚养费的答复后,我与他说起孩子的抚养问题。经过耐心引导,小马认识到应当尽快将孩子送回直接抚养人小张那里,不然有可能影响后续探望孩子,遂很快到法院履行了欠付的抚养费,并将儿子送回小张身边。
结案那天,我看到小张母子俩的笑脸,也收获了人生中的第一面锦旗。
王叔是个外地人,操着一口我极力分辨也听不明白的方言。了解到王叔受雇于一家劳务公司,被派遣到另一家企业做后勤保障,工作中意外受伤,导致右脚拇指拓骨骨折,经鉴定为十级伤残,劳务公司迟迟没有支付工伤待遇,王叔只得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,我当即与被执行人联系,督促其履行义务,但被执行人始终不露面也不履行。3周后,案件出现转机,通过多次网络查控,我从劳务公司的账户上依法扣划了王叔申请执行的8万余元。
“小高,你最近工作忙不忙?我请你吃个饭吧。”“小高,自家养的土鸡我给你带一只吧。”案件虽然处理完了,但王叔每次来县城,都会给我发消息。我回复他:“心意收到,礼不能收,谢谢叔叔。”很感谢被挂念,但我和王叔的情谊到这刚刚好。(下转02版) (上接01版)
封大姐等10名工友都是为某超市提供劳务的工人,因超市经营不善关门歇业,被拖欠6000元至8000元不等的工资。多次讨薪无果后,封大姐等人起诉至贺兰县法院。案件刚进入执行程序,几位大姐便陆续打电话向我询问执行情况,言语中尽是焦急与迫切。考虑到系列案件涉及当事人较多,为尽快解决大姐们的“烦薪事”,我多次到被执行人住所现场查找,并采取限制高消费等强制措施,但被执行人既不肯主动申报财产也不愿到法院履行。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,网络查控取得进展,被执行人在某保险公司投保商业险尚有现金价值,但经过依法扣划后仍不足以清偿所有欠款。于是我坚持不懈与被执行人联系,多次耐心释法说理后,他也有所触动,最终表示愿意履行,主动缴清剩余欠款。
以法为器,毕力躬行。半年来,执行工作中鲜有“轰轰烈烈”,更多的是落在日常;也鲜有“大案要案”,更多的是家长里短。每天我都会接待好几位像王叔和封大姐这样的当事人,我能做的就是以“如我在执”的热诚回应人民群众对“公正与效率”的期盼。
(本报通讯员 李姗 整理)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