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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寄语

《独宗变雅开新格》,屈原的一生坚持人格完美。他看重提高自身的品德修养,“朝搴阰之木兰兮,夕揽洲之宿莽。”遭到挫折时仍然坚持高尚操守:“不吾知其亦已兮,苟余情其信芳。”

《李白干谒求仕与纵横家的仕宦想象》,李白的一大悲剧在于,把乱世年间纵横家的思想用到了太平年间,结果这种独立和高傲使他处处碰壁,也正因如此,形成了飘逸浪漫的诗风。

诗魂风骨,千载流芳。

在华夏文明的璀璨星河中,历代诗人以笔为炬,以心为光,写下无数脍炙人口的诗篇,他们独特的人格魅力令人钦佩。他们的人生选择与精神追求,在诗歌中交响。

屈原将人格完美视为毕生信仰,以“朝搴阰之木兰兮,夕揽洲之宿莽”自比,用朝暮采集香草的执着,诉说对品德修养的不懈追求;面对挫折,“不吾知其亦已兮,苟余情其信芳”的呐喊,彰显出坚守高洁的铮铮傲骨。纵身一跃汨罗江,爱国与忠直的精神丰碑永立人间。

李白怀揣纵横家的豪情壮志,将乱世思维带入太平盛世,以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吾辈岂是蓬蒿人”的狂放踏入仕途,又因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”的孤傲而屡遭排挤。仕途的失意,反而成就了诗中“黄河之水天上来”的磅礴想象,铸就了浪漫主义的巅峰。

陶渊明厌倦官场的尔虞我诈,一句“不为五斗米折腰”掷地有声,毅然回归田园。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闲适,“久在樊笼里,复得返自然”的畅快,是他对自由与本真的追求。他在山水田园间开辟出一片精神净土,开创田园诗派,让后世文人在喧嚣中寻得心灵归处。

杜甫一生饱经沧桑,始终心怀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的宏愿。从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尖锐批判,到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的深沉忧思,用如椽巨笔记录时代苦难,以沉郁顿挫的诗风,书写着对家国的无限忠诚与对百姓的深切悲悯。

李贺以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”抒发壮志,虽一生坎坷,却以奇崛诡谲的诗风独树一帜,“天若有情天亦老”的慨叹,尽显其浪漫与悲怆交织的独特气质。

苏轼历经宦海沉浮,却始终保持豁达乐观。“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”的洒脱,“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超然,展现出笑对人生的旷达胸怀,其诗词中蕴含的智慧与哲思启迪着无数后人。

这些诗人,或如屈原般坚贞,或似李白般不羁,或同陶渊明般淡泊,或像杜甫般悲悯,或如李贺般奇绝,或若苏轼般豁达。他们的人生轨迹和诗歌创作,皆是对理想、品格与生命的独特理解,共同铸就中国古代诗歌的辉煌,滋养着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。

风骨长存,诗韵千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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