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奏响黄河岸边一曲宁夏华章》,用历史与现实的双重叙事视角,让人们领略宁夏厚重的文化底蕴,深切体会当下宁夏人民奋斗不息的精神风貌,感受到这片土地上人们的拼搏之志与文化传承。
《宁夏枸杞赋》,描写的是这样一幅景象:大漠烟散,杞园梦栖,花凝金蝶舞,虬枝红果映簪影流芳。
《留一道“缝隙”》,为人处世与木匠的工艺原理相通,同样讲究“留一条缝隙”。假若事事工于算计,锱铢必较,利益当头,互不相让,凡事追求“美满”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会被“挤压”变形。
留白之境,实为重要。
老木匠的墨斗线在木料上绷出细直的痕,总不忘叮嘱:“留道缝儿。”这道缝是松木与柏木的呼吸间,是榫卯咬合时的余地,亦是天地万物相生的智慧。
“天有时,地有气,材有美,工有巧,合此四者,然后可以为良。”留缝者,非疏失也,乃顺天时、察地利的大巧。
《小窗幽记》里说:“凡事留不尽之意则机圆,凡物留不尽之意则用裕。”
东坡居士的《别石塔》,更是把留白之道说到了极致。
砖塔有缝,方能容蝼蚁栖身;人生有缺,才得见天地宽处。想起王维“行到水穷处”的妙境,行至尽头却不强行凿路,转身便见云起云落——这何尝不是给命运留了道缝?
就像米芾画山水,常以淡墨烘染云气,留出大片空白,反而让观者见出山河气象。留白不是残缺,是“无画处皆成妙境”的哲学。
《庄子》“无用之用”有深意:看似无用的缝隙,却是容纳万物的根本。就像陶渊明“虚室有余闲”的居所,正因为空敞,才装得下南窗的风、东篱的菊。
郑板桥的“难得糊涂”,糊涂不是真糊涂,是给心留条缝,让较真的光透进来,照见“弱水三千只取一瓢”的本真。
太满则折,太苛则损,不如学那老木匠,在分寸间留道缝——让风穿过,让光进来,让生命的年轮在开合中生长出从容的纹路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