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李时珍的知音和伯乐》,李时珍潜心医药数十载,跋涉山川,亲尝百草,终成《本草纲目》巨著。幸得王世贞这位知音,观其书而叹其志,为之作序引荐,使这部济世宝典得以传世。人生遇此知己,如暗夜逢星,实乃时珍之幸,亦让后世叹服这份跨越时空的识才之缘。
《国画大师墨韵传情》,丹青圣手,以笔墨为舟,载万象于心。齐白石之朴,如田畴晚风;张大千之逸,似流云映霞;任伯年之雅,若溪涧幽兰;吴昌硕之苍,同古碑凝霜。
《没有太晚的开始》,植树之道,廿五载前为上选,次则此刻。昔有摩西奶奶,耄耋之年始执画笔,亦成一代名家,其言“人生之途,未有晚暮之始”,诚不我欺。
世事往往如此:觉时运已迟,实乃肇始之良机。心藏丘壑,便当振衣而起;步履所及,终不负初心。
莫叹岁月蹉跎,且将今日当作新程;纵行囊简朴,亦能走出属于自己的风景。
世人常叹“岁月如驰,逝者如斯”,总觉昨日之失已覆水难收,明日之途又迷雾重重。却不知,人生如长卷,泼墨不必问初痕,落笔即是新篇。
昔年陶潜赋《归去来兮》,道“悟已往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”,正是勘透了“蹉跎”二字的虚妄。挂冠归田时已近天命,行囊中唯有五柳清风、东篱菊香,却在南山脚下种出了千古文心。
试想,若困于“误落尘网中,一去三十年”的追悔,怎会有“采菊东篱下”的悠然心境?
古往今来,凡成大事者,多是不念旧尘、只向新程的智者。正如杜工部所言: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,登高之路从无定龄,起步之时便是佳期。
姜子牙垂钓渭水,鬓发已霜仍候风云,终以孤舟载梦,助周室开八百年基业。
梁灏八十赴考场,行囊里装的不是少年意气,却是“笔落惊风雨”的底气,终得金榜题名,留下“白发穷经志未移”的佳话。
行囊简朴又何妨?徐霞客一袭布衣踏遍九州,竹杖芒鞋胜过万乘之尊,在山水间写下游记,字字皆是自己的风景。
八大山人隐于荒寺,一钵一砚绘尽孤禽怪石,墨痕里藏着旁人莫及的丘壑。
所谓“君子居之,何陋之有”,心中有丘壑,陋室亦是蓬莱;脚下有方向,敝屣亦能登云。
不必叹昨日之失,且惜今朝之阳。
纵使行囊里只有清风两袖、明月半肩,只要迈开脚步,每一步皆是新的开始,每一程亦能种出自己的花。



